星期三, 4月 15, 2009

小弟的前主管-彭喜埶 入列「台灣100大設計力」

台灣100大設計力」是一本書,是云云書市中的一本介紹台灣本土設計能量的專書,其中收錄的一位設計師名叫「彭喜埶」,小弟很有幸曾經是其麾下一員...不,應該說只能算是麾下一嘍囉。

這是個現在說起來光榮,但回想過程覺得幼稚,人事已非後覺得自己長大的故事。因為並不是彭喜埶先生成了我的主管令我與有榮焉,而是當我能真心叫他「喜埶大哥」開始,我體會到什麼叫尊敬一個人。

時間的場景要倒退回我還在銀河的時期,大約是西元2000年左右的時候的事情吧?

當時的我剛剛進入網路業沒多久,幹的是好聽的網頁設計師(這是離職時銀河給我的職稱),但其實只是很遜的一個連設計助理都稱不上的菜鳥,原本剛進去的主管是 - 吳哥,但後來公司擴編加上老闆老貓的企圖心的關係,老貓透過個人的關係,請到了彭喜埶先生進來接任設計部的主管。

請彭喜埶先生擔任設計部的主管的原因再簡單不過,就是為了要提升設計部這個還嫌稚嫩的單位的戰力。

一切都應該是水到渠成的一件好事,但是說句很多人都說過的 - 年紀小不懂事;好事也給我們這些人給搞砸了。

怎說呢?

簡單的來說,就是當時太自我。

吳哥離開設計部的時候,曾經說過自己其實志在業務,設計只是暫時的兼任,而且是很克難的兼任而已,因為他雖然是美術科班畢業的,但自己也承認美學素養有限,要帶一個設計部對他來說是一件吃力的事情。

因此現在有了專門的設計大師接手設計部,他離開得很安心。

但是「年紀小不懂事」的我,心裡卻不是這種感覺。

我只覺得,一朝為吳哥人,死為吳哥魂啊...畢竟我能進網路業,靠的是吳哥肯給我一個機會。

現在想想,也覺得好笑。但是時光冉冉不會回頭,好笑也就好笑了,畢竟那是年紀小的歲月刻痕。

好吧,既然先入為主的這種自我保護印象已經產生了,心裡就很難接受有一位新來的彭喜埶先生要當我的主管,加上他又是平面出身,對當時覺得網頁是一種跳脫平面框架的媒體的我來說,更是難以接受彭喜埶先生的指導。

簡單來說,彭喜埶先生講的,我大概有六成當耳邊風沒聽進去...哈哈哈!!

不管是他在公務上講的也好,私下交誼上講的也罷,我真的能聽的進去的不多。

因為真的很菜,所以越是半桶水半弔子的人,就越經不起別人的質疑或是指導。質疑聽起來是在挑戰我的專業(專業個屁),指導那就更是等於踩到我的地雷(現在地雷還是很多)。

總之在彭喜埶先生帶領我的那段時間,我大概收穫最大的可能只是第一次知道「太陽劇團」是什麼東西而已,其他的能聽進去得很有限。

雖然很想說「也不知道當年自己在鑽什麼牛角尖」來解釋自己當年的自我與本位主義,但其實這樣講太虛偽了,我其實就是「怕被揭穿西洋鏡」以及「心胸狹窄」而已。
(最近胖到感覺快動脈狹窄了...)

總之這樣的日子,對大家來說都說不上有多愉快,雖然中間還穿插了遠赴泰國的員工旅遊,但很不幸的,我自己織成的小圈圈,始終也沒能讓喜埶大哥打進來,直到...喜埶大哥離開銀河。

可能是過了一年左右的我,多少腦袋裡面的糨糊換成腦細胞了一點,對於喜埶大哥的離開,其實我沒有覺得「得意」或「得逞」的快慰,反而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可惜。

不過當時腦袋裡面的糨糊還是太多,無法理解這份可惜來自何處?

直到,我也記不得是那個時間點了,只記得應該是喜埶大哥大喜的時候吧?!

因為兩個人都離開了那個令彼此都掙扎的環境的關係吧?

我心中帶著一份說不上的「喜悅」去參加喜埶大哥的婚禮。

婚禮上當時銀河的人來的的確多,而我雖然那時沒有跟喜埶大哥有頻繁的聯絡,但是見到面,卻覺得對喜埶大哥有種過意不去(不會超過五秒)的感覺,好像就是以前年紀小不懂事,讓他煩心了的這種感覺...哈哈。

對,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覺得,我為何當初要對喜埶大哥採取一種堅守自我的固執呢?

從那一刻起,我突然的很感激喜埶大哥大哥對我的大人有大量,沒跟我這小鬼頭過不去。

想想從前,當時喜埶大哥剛從頑石設計離開,以他的份量,絕對可以帶一兩個自己的人馬空降進設計部。但是他沒有,他選擇重新起頭,就地取材。
(只有我是廢柴啦)

想想從前,我是什麼一個屁都不懂的菜鳥,喜埶大哥問我問題我還要故意裝高深虎爛他,但喜埶大哥卻常常很「配合的」被我虎爛到。
(今天我若還虎爛人,是不得已的)

想想從前,吳哥的確在我的職涯上有恩於我,但我想吳哥想必不會樂見我用抵抗喜埶大哥的方式來表達我對他的感激,因為這不是吳哥要的,而且這也只會徒增吳哥與喜埶大哥間的尷尬。
(唉,搞的兩個沒仇的人都變有仇,何苦)

回頭看看現在,一個人能堅持的事情一輩子能有多少,而我又浪費了多少精力去堅持這些不必要的事情呢?我又因為這些堅持,而傷害了多少人呢?
(被我傷害過的人,看開點...)

喜埶大哥,我很感謝你在我人生低潮的那一年,給我的鼓勵,或說信心的強化更貼切。

我也曾在某個機會向你表明過,當年你是我主管我不鬥你我鬥誰,的確是真心話。我很抱歉我作了這種事情,不過您大人有大量想必不會計較。

現在的我,有時候人在辦公室裡,向身邊比較年輕的同事講古說經驗的時候,其實很多內容,是我當年把你當耳邊風的話再講一次而已。

喜埶大哥,雖然當年身為上下屬的時候,我跟你不對盤,但是好在時間總是會繼續往前走,我也走出了當年的不成熟,我也才懂了你當年身為我主管的痛苦與煎熬,感謝你在我人生中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也為我曾經令你頭痛的每一件事對你說聲對不起。

我很喜歡你上次帶來給大家看的「趣遊碗」,希望有機會可以買一個帶去公司炫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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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4月 01, 2009

關於性別這回事情

今晚跟人聊天吃飯,我說到我因為念了三年和尚國中的關係,其實很不擅長跟女生說話,即使今年已過而立之年了依然沒變。

我的朋友聽到這,她以她身為女性又是我前同事的身份,揶揄了我說其實我不止不善長跟女生講話,講的話還很不客氣。

我聽到這裡真的冤枉大了,當然我是當下的就對面前的人趕快說對不起,因為我想她絕對曾是我說話不客氣的對象。

不過隨後我也解釋了一下,關於我眼中不同性別的人,我講起話來到底有差多少。

其實幾乎沒有差,只是頂多若對方是女性,無論是少女、美女、辣妹、熟女或阿姨,我會盡量克制少點髒話而已。畢竟髒話有時是一種很難逃避的發語詞。

也就是對我來說,假設今天是在一個工作場合裡面,我知道我正面對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美女,但此時由於我在工作的關係,其實這位美女對我來說,是「沒有性別」的。

我不是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個大美女,我也不是不會想偷看一下她衣領間的深溝,我當然也不會放過欣賞也許這位美女有一雙美腿。

但是由於我在工作的關係,這位美女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與我偕同工作的個體,我知道她很正、很殺、可能還殺很大,但我就是不會對她有別的想法。

沒有性別,並不是我會把這位美女當成男人。

我依舊是會尊重她身為女性,不該用男性慣有的講話口氣或腔調甚至於肢體語言去與她互動,而是在我眼中,這位美女與一旁的男性同事相比,該聽的話還是一樣要聽完,該作的事情也一樣不能少,該要求的標準甚乎於態度,都是一樣的。

在這種先決條件下,有時候我一急起來,話一出口其實更不會去留意對方是男是女,是資深或年輕,因為我只想把事情做好,而在能把事情做好的大義下,我真的不會太去注意此時與我一起工作的人是男是女。

曾經,我有一句很常拿來老生常談的話:
如果眼淚可以解決問題,我的眼珠早就沖到太平洋了。

這話我想我身邊的很多朋友應該都聽過,因為這是我自己切身的痛苦經驗,我何嘗沒有過因為工作壓力太大,難度過鉅而一個人坐在公司的門口哭呢?

也許是因為自己被這樣痛苦的壓力傷害過,使的後來的我在面對周遭工作伙伴的時候,眼中只剩下能力的高低、抗壓性的強度、協調性的圓融這些,其他之於性別年齡什麼的,都不會是我注意的重點了。

不過,隨著接觸的人多了,我現在會為前面那句眼淚論,多加一段註解:
如果眼淚可以解決問題,我的眼珠早就沖到太平洋了。
但我卻不能否認,眼淚會讓我有勇氣再一次面對我的問題。

我身邊曾經被我口不擇言傷害過的女性朋友們,對不起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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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迴

某種特殊的原因,會引發一種恆常的過程,產生一種不變的結局。

又不是寫程式,但這種「觸發、行為、結論」的過程越來的越公式化,連我拿好人卡的過程都變得越來越邏輯化了。

不過這一次,是我想收好人卡都沒的收。

我想我是不懂得表達吧,我也不太會安慰人,所以我能想到就是最俗氣、最形而下的方式。

也知道事情成功的可能性以你的個性來說微乎其微,果然總是自以為瀟灑的方式,依舊的又是搞砸了些什麼,但總之到最後又是失敗了。

唉,能欠的時候就盡量的欠,不也是一種幸福嗎?

又不是不用還,又不是得拿靈魂來還,頂多只是不介意多久還回而已。

何苦把面對未來的資源往外推呢?

雖然說推了,的確證明你是一個好的人。

我只是一個平凡人,我能關心的,就只有我雙手張開所及的小小世界。

所以;我關心你這在我右手伸出就能觸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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