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4月 01, 2009

關於性別這回事情

今晚跟人聊天吃飯,我說到我因為念了三年和尚國中的關係,其實很不擅長跟女生說話,即使今年已過而立之年了依然沒變。

我的朋友聽到這,她以她身為女性又是我前同事的身份,揶揄了我說其實我不止不善長跟女生講話,講的話還很不客氣。

我聽到這裡真的冤枉大了,當然我是當下的就對面前的人趕快說對不起,因為我想她絕對曾是我說話不客氣的對象。

不過隨後我也解釋了一下,關於我眼中不同性別的人,我講起話來到底有差多少。

其實幾乎沒有差,只是頂多若對方是女性,無論是少女、美女、辣妹、熟女或阿姨,我會盡量克制少點髒話而已。畢竟髒話有時是一種很難逃避的發語詞。

也就是對我來說,假設今天是在一個工作場合裡面,我知道我正面對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美女,但此時由於我在工作的關係,其實這位美女對我來說,是「沒有性別」的。

我不是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個大美女,我也不是不會想偷看一下她衣領間的深溝,我當然也不會放過欣賞也許這位美女有一雙美腿。

但是由於我在工作的關係,這位美女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與我偕同工作的個體,我知道她很正、很殺、可能還殺很大,但我就是不會對她有別的想法。

沒有性別,並不是我會把這位美女當成男人。

我依舊是會尊重她身為女性,不該用男性慣有的講話口氣或腔調甚至於肢體語言去與她互動,而是在我眼中,這位美女與一旁的男性同事相比,該聽的話還是一樣要聽完,該作的事情也一樣不能少,該要求的標準甚乎於態度,都是一樣的。

在這種先決條件下,有時候我一急起來,話一出口其實更不會去留意對方是男是女,是資深或年輕,因為我只想把事情做好,而在能把事情做好的大義下,我真的不會太去注意此時與我一起工作的人是男是女。

曾經,我有一句很常拿來老生常談的話:
如果眼淚可以解決問題,我的眼珠早就沖到太平洋了。

這話我想我身邊的很多朋友應該都聽過,因為這是我自己切身的痛苦經驗,我何嘗沒有過因為工作壓力太大,難度過鉅而一個人坐在公司的門口哭呢?

也許是因為自己被這樣痛苦的壓力傷害過,使的後來的我在面對周遭工作伙伴的時候,眼中只剩下能力的高低、抗壓性的強度、協調性的圓融這些,其他之於性別年齡什麼的,都不會是我注意的重點了。

不過,隨著接觸的人多了,我現在會為前面那句眼淚論,多加一段註解:
如果眼淚可以解決問題,我的眼珠早就沖到太平洋了。
但我卻不能否認,眼淚會讓我有勇氣再一次面對我的問題。

我身邊曾經被我口不擇言傷害過的女性朋友們,對不起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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