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7月 09, 2007

「太高潮起伏的一天」的一點後續感受

在之前這篇「太高潮起伏的一天」講到了我老爹那天摔倒的情形,今天跟剛剛知道的老姨聊了一下,他說了一句話讓我心裡有點想法。

他說「不錯,很冷靜」。

對啊,其實我自己也懷疑過我當天為啥這麼冷靜?

照理說我老爹摔傷三四個鐘頭沒人發現,一身狼狽不堪的躺在地上,我就算看到的當下不會慌,事後也應該會有些內疚。但很妙的,這兩種感覺我當下只有一點緊張,但事後我真的不感覺內疚。

人說久病床前無孝子,我想我可能也已經接近這個程度了。我老爸摔倒的當時,我雖然急著把他弄起來,但我腦袋裡面沒有腦充血,我優先的動作是輕壓他的四肢,確認沒有大骨折,接著是輕壓腹部,確認肋骨有沒有明顯的骨折,接著是檢視能夠看到的體表外觀有沒有外傷,最後是要求我老爹看著我伸出來的食指至少10秒鐘,確認他的意識是否清楚,同時也稍微的藉由這個動作確認一下有沒有腦外傷的跡象。

當時我真的可以說「情緒上」我是焦急的,但「行為上」卻是極端的符合邏輯的按照我所有知道的醫學常識在行動著。甚至當時我已經想到下一步是把老爸的狀態穩定後,直接打給附近常去的家醫科醫生,問他該怎麼處理,甚至有可能請他直接出診過來。

甚至備案我也已經想好,若是我老爹在起身坐下後狀況迅速惡化,那就是送急診沒有別的選擇。

我所有的反應都在一種非常理性理智的狀態下對應著,唯一控制不了的是情緒上的急躁以及急於想要搞清楚是怎麼摔傷的,雖然這兩者在當下其實若能得到控制或解答,都是沒有意義的。

也許是我終於長大了一點吧?看著至親受傷,我不像小孩子般的先以哭聲對周遭做出示警。
當時在我腦中所想的,除了控制狀況、穩定損傷、記錄資訊以及提醒自己「只有冷靜」可以解決事情之外,沒有再想其他的了。
(或者說因為我夠不孝,所以最好與最壞在一瞬間都已經了然於心,反而處理起來就顯的冷靜自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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