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
一種曾經與我無緣的飲料,叫做咖啡.
曾經;我心目中覺得會跟我的人生一輩子做好朋友的飲料,是可樂是酒精這一類的東西。完全不曾考慮過咖啡跟茶這些看起來是成熟大人與老人在喝的一種象徵物。
隨著年歲突破二十歲,隨著恣意的加班搞壞了身體,最先是為了控制體重還有避免骨質疏鬆可樂喝的少了,接著又因為痛風纏身的關係,酒也幾乎不喝了。人生的好朋友只剩下含糖飲料與可樂,尤其是後者總在吃完油膩食物後與面臨巨大壓力時派上用場。
接著過了三十歲來到了三十六歲,也不知道是真的壓力大,還是基於一種出來混總是要還的輪迴,工作上的壓力來到了從來沒有的壓迫,壓迫的不盡然是工作量,而是辦公室政治這種我從來不沾的事情也莫名的跑來一起亂人心思。
漸漸的。
週休二日變成了我的酷刑,因為總是有著莫名的頭痛,在週五或週六的夜晚找上我,在隔天的白日發作到最高點。跑去給醫生看了好幾次,醫生聽完我的背景描述之後說,這種頭痛他也會有,算是叢集性頭痛的一種,我的症狀算是典型的「過度放鬆」產生的頭痛。
過度放鬆,意思就是週一到週五我都活在過度緊繃的壓力下,因此一到了週末前夕,潛意識知道我即將放假的時候,頭側週邊的血管在缺少腎上腺素的支持下開始過度的膨大放鬆,導致該區域的血管血壓過大,就此形成我的頭痛來源。
醫生說;以他的經驗,頭痛初期發作的時候建議我可以喝一點咖啡,咖啡因對於此時的血管會有些收縮上的幫助。
好吧;就這樣我開始了喝咖啡的日子。
其實我也不是不喝咖啡,只是因為我從小就偏好甜食,所以對苦的歪七扭八的咖啡總是敬而遠之甚遠之。記憶中跟前女友上一些像樣的館子吃飯,飯後的那杯咖啡總得做做樣子喝下去,我總是少不了加個兩球奶精跟一堆糖,咖啡的顏色得漂的接近咖啡牛奶才喝得下去,而那也才是我心目中的咖啡。
後來的日子,我咖啡一樣喝的不多,直到我慣性的在師大路的品客咖啡館打發時間,消磨一些工作上的壓力,從只點「德國柑菊」這品花茶被戲稱為柑菊兄開始,偶而一些惡劣的工作情緒使然讓我會請店員推薦我隨便一款咖啡讓我「吃點苦頭」轉換情緒,就這樣,咖啡也加入了我的人生夥伴行列。
喝咖啡這件事情,曾來對我來說就是感覺勝過理性。我永遠都記不清楚我最常喝的是哪一款豆子,又是什麼烘培度,總之品客去多了,一句話請店員你泡給我吧,你泡了我就喝。
不過剛開始找尋適合的咖啡的時候可沒這麼寫意跟灑脫。畢竟三十幾年來咖啡對我來說就是苦這個味覺得極致表現與代名詞,要找到順口的喝下去不會生氣不會覺得錢白花還要順勢可以抑制頭痛的,還真不容易。
由於我是咖啡的大門外漢的關係,一開始在品客連說我想點什麼樣的咖啡都說不出來,學人家星巴克點那種義式濃縮咖啡,喝下去只覺得濃稠的差點沒吐出來,同時又覺得簡直是苦到爆活生生的自己找罪受。
可以說是感謝品客的老闆跟店員很有耐心的陪我探索我的咖啡之旅,先是從一些咖啡的主流沖泡方式與特徵開始講起,讓我對於每一種沖泡方式的味覺與口感特徵更有想像的關聯性,接著再提到豆子間的差異跟同一款豆子不同的烘培度有什麼不同差異,到最後如何去享受一杯咖啡,在刻板的苦味之外用自己原始的嗅覺與味覺去探索一杯咖啡究竟樂趣在哪,我印象中一個禮拜去一次,大概玩了有一個月左右,我才終於找到比較屬於我的味覺偏好的咖啡。
義式濃縮咖啡,靠的是氣壓的力量,技巧展現在單份與雙份的拿捏程度。
摩卡壺,虹吸原理,不過金屬的壺身煮出的咖啡總有特有的風味。
冰滴咖啡,提神聖品,尤其是摻了阿比。
虹吸壺,單純中見不單純。
咖啡;這世界上大概除了酒之外最多人喝的東西,人生路上我們慢慢的走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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