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日本行-3月22號 – 格鬥技之聖地,兩國國技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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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說了兩國國技館是個意外決定的地點,也因此我只給了自己一個小時的時間在這邊晃蕩,畢竟稍後還有我的聖地 – 秋葉原要去朝聖啊。
從藏前車站出來的時候,還有點小迷路了一下,找不太到最靠近的地下道樓梯走出去,但是好死不死的被我看到有漂亮的客用電梯可坐,下午又不是交通尖峰時段,我就不客氣了。
出了電梯發現果然有差,因為一出來就是「東京大江戶博物館」的旁邊,若我剛剛堅持要找到樓梯走上來,那就差了一個路口了。
一走上來看到東京大江戶博物館還真有點嚇到,因為博物館的名字很本土,但是博物館的外型卻帶著一點科幻的頑皮。
這是他的門口,遠看全景的話會發現,這門口有點向條大鱷魚的感覺。
很可惜我這趟沒有鎖定這個地方,要不然我想逛個一上午或下午應該也是很夠的,畢竟東京大江戶博物館雖然沒有像上野那邊的博物館有名,但是口碑也是很不賴的。
想到這裡只好快快的繞過東京大江戶博物館的外側來到了我的兩國國技館。
先來一張可愛的屋頂照,不過旁邊的建築物擋住了大部分的視線。
補一張我後來從電車月台上拍的好了,只有這樣才夠遠夠清楚。
這張是兩國國技館的門口,左右都是相撲的壁畫。這說明了這裡一直以來就是日本人的國技 – 相撲的比賽聖地之一。
其實在之前的電視節目上就有看過一些關於相撲的介紹,我本身不是相撲迷,但是多少因為以前學過柔道的關係,對日本近代的競技運動有過一些涉獵。
好比說柔道這回事情,在日本明治維新後一個叫「嘉納治五郎」的人進行大一統的改革之前,是叫做「柔術」的。
當年所謂的柔術有非常多的流派(門派),比賽起來也很混亂,基本上是當身技(踢打技)與受身技(摔技)以及關節技通通可以施展的狀況,也就是一場比賽下來,沒鼻青臉腫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但是後來因為這位嘉納治五郎所創立的講道館與他本身的技藝修練,才對日本的柔術流派做出了大一統,革去的打擊性的技巧,留下摔技、寢技、關節技等等比較沒有直接性危險的技巧,然後推廣到全國成為日本全體國民學習的體育活動。
但是相撲呢?其實日本千多年來的相撲文化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因為以前的相撲其實就是一種勇士間的競技,後來才發展出現在的樣子,甚至以前的相撲的橫綱賽是要在天皇面前比的。
也因此相撲的力士成為了武士這種貴族階級以外一個特別的存在。而且自古以來相撲力士就是一種吉祥的象徵,因為相撲的比賽儀式中,是帶有驅鬼的含意的。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有時候看一些日劇,裡面常有一些上了年記得婆婆對一些相撲力士總是表現的一副滿心疼愛的樣子。
據我所瞭解的,相撲的技巧其實也都相當的成熟了,除了一些因為年代造成的體型潮流而漸漸無法施展的招是之外,其實沒有太多的改變。
(相撲也是有「過肩摔」的,稱為「角投」,但是這年代恐怕找不到有力士的體型可以施展了)
回頭來看看相撲博物館的樣子,這是門口。
走進去之後會發現,原來相撲博物館小的可憐,基本上就是一個寬敞的走廊。走廊的兩邊陳列著歷代橫綱的「兜」與照片,中間則是一些跟相撲有關的文物。
一些橫綱的「兜」,還挺多的,我就用兩列排一下。
我列出的這兩排,不是我像簿上所有拍的,若看了覺得上面的圖案有些奇怪,不太像日本的東西的也別詫異,因為這代表該名橫綱八成是老外。
日本的相撲我知道大約從九零年代初期開始引進洋將,而且當初多半是夏威夷那邊的原住民或黑人,因為他們的經濟狀況比較差,也比較耐的住吃苦。畢竟要遠渡重洋跑去日本這種島國,接受師傅與師兄們的管教,還要把自己給吃的這樣龐大,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來的。
不過最近有了位叫「琴歐洲」的歐洲選手倒是打破了這個現象,甚至目前的橫綱還是蒙古人的朝青龍。
這位是開啟日本相撲洋將時期的先驅之一。
這位則是目前的橫綱,蒙古人朝青龍。但是沒拍好…
很快的一個小時就要過去了,我的兩國國技館之旅也結束了。說我有很大很多的收穫其實也不盡然,就只是圓了一個格鬥技迷的小小朝聖心願而已。
不過若有機會再去日本,我會把東京大江戶博物館列我的行程的。
接下來就是這趟東京行最主要的一個地點了,秋葉原。也是我一個小小心願也許有機會可以一圓的奇妙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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